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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我有一雙翅膀,兩雙翅膀。隨時出發,偷偷出發‥






 


下午走過小木屋時,沿途上的蟬鳴正以高分貝的音量放送著。

而在東勢林場的夜晚,沒有在大基隆地區的喧囂。

有的僅僅是風吹過林間的沙沙聲。

這一切,本該是帶領遊客至另一個空間的寧靜。

空,虛無。佛家所講的般若空慧。一種萬物歸一的涅盤境界。

男的不必再煩惱著,幾年後要成為國家的走狗,他媽的大頭兵。

女的不必再擔心著,數天前剛出爐的期末成績,天殺的會計學。

人算不如天算,計畫往往趕不上變化。

小郭城府再怎麼深,也算不到竹子會在這個晚上過敏。

然後,感受那鼾聲的震撼力。徹夜未眠,撕聲力竭。










同樣的是陽光斜射進了窗邊,

不同的是清新的空氣,以及人們總是掛在嘴邊的芬多精。

大夥兒手忙腳亂地整理了凌亂的地板,分散兩地的床墊。

看著電視上悟空努力地在蛇道上奔馳,悟飯也正修練著等待達爾的到來。

間接地督促我們快速的盥洗與更衣。

走出了小木屋,看見外頭的一片詩意。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讓人不自覺地想向蘿絲一樣張開雙臂,嘴裡嘟囔著:「Jack,You jump I Jump」

背景悄悄地響起席琳狄翁的My heart will go on










把行李收拾好之後,開心的對著小木屋揮了揮手。

走回了來時的農推大樓,還了鑰匙,趕不及早餐時間,只得上了客運。

一路順利地來到了東勢站,似乎是車班的時間提早了。

多了約十五分鐘的空閒時間。嘩啦啦地大家都下了車,買餅乾買早餐,買竹子的藥買我的電池。

然後是早餐擱淺了發車時間,客運硬生生地停留了約十分鐘。引起了車上乘客的ㄧ陣小喧嘩。

後頭不斷充斥著奇怪的冷笑話。

狗的英文是「Dog」;所以臘腸狗的英文是?是「Doooooooooog 」

幸運地是我們沒被趕下車,幸運地是我們到了豐原站。










竹子接洽了小黃的司機,搭上了兩部計程車

二十分鐘後,我在馬拉灣,天氣晴。

兌換到了那五張十塊錢的票,也買了另外四張學生票。

進到了馬拉灣,熱烈地感受到那股夏天的親和力-比基尼

年輕真好。
















淑萍找了個定點。當成大家的休息站。

然後開始一連串沒有照片沒有真相的數個小時。

ㄧ開始先衝了大海嘯。

隨著耳邊DJ陣陣的熱絡氣氛,我說航管你說棒。

就這樣,一大群人就被一個男人輕易地玩弄在股掌之間。

而他墨鏡底下的那雙眼睛,

僅僅是在搜尋著雙手環抱在胸前,泳衣被大水沖去的無助少女。

是的,他正笑著。

儘管如此,小郭依然在每次浪潮來襲時,奮力地躍起。

湯包雖然是游泳建將,卻仍然被大浪連根拔起。

阿胖還是傻傻地往人潮裡鑽,竹子也是在找尋著機會,將水花朝芳澤的臉上濺去。

自慰跟依芳兩個人,則是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玩了。

我看著,笑著,暗暗記錄著。
















接著我們去了飄飄河。只需要一個氣球坐墊。

我翻你,你翻我。然後我把你推向水柱,你把我推向水柱。

平凡中的偉大,平靜中的洶湧。

就像是平面講斜率,空間談向量,兩個向量。平行,垂直,求夾角。

這樣的數學單純而偉大,就像飄飄河一樣

沒有著半點規則去依循,也突然地讓文章難以下筆。

但這也許就是我們能玩過四五趟的原因吧!








十分簡略地吃完了午餐,

開始往比較高級 ,或者是,嚇人,的地方前進了!

一旁兩個比較溫和的滑水道,在上次畢旅的時候已經玩過了。

有個先前的經驗,在走向水道入口的路上,也相對輕盈了不少。

也許是太過於放鬆,也太過於自信。

就這樣,我在划水道裡面,溺水了‥



在進入滑水道前,有兩道向上激昂的小水柱。

而我正在等待著有什麼人能推我一把時,水柱也激昂進了我的鼻孔。

當我深深地咳了一口氣時,我的人卻已經溜進了管子裡

然後是一片黑暗,然後是不能呼吸。

我感覺到我的呼吸開始急促,感覺到我胸腔間的起伏。

而我的身體正以跳樓般地速度順著水道滑行。

當眼角映入一片光亮,一度我以為我得救了,飛也似地吸了一口氣。

於是,我從水道衝進了平緩的小泳池裡,

腦中忽然一片空白,流水順著鼻腔進入了我的咽喉。

終於我的腳碰觸到了地面,有一雙雄厚的手掌搭上了我的肩臂。

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
















當我回過神時,我聽到的只有笑聲。

接著,那群傢伙就繼續爬上樓梯,準備進入下一個水道。

在底下休息了好一會兒,呼吸也隨著時間平緩了。

台灣人沒什麼不賭,偏愛賭氣。基中人什麼都能輸,臉皮面子不能輸。

不知道從哪湧出的力量,待著心有餘悸的身軀,我已經登上另一個水道,又另一個水道。

從水道衝出時,正好看見大家都在一邊的椅子上歇著。

回頭去找淑萍說說笑笑聊聊的。其他的設施就不太有吸引力了。

還記得上次畢旅時,慈濟硬拉我上去的那個巫師飛艇。

嚇得讓我不自覺地在他阿彌佗佛的朗誦間,大大地叫了一聲幹!

還有個奇怪的衝浪遊戲,我實在不太懂他的遊戲目的。

還有很像碰碰車的碰碰船,只有短短的三分鐘。

值得一題的,似乎只剩下滿山滿谷的比基尼,還有續了五六瓶的可樂。
















時間已經過了午後,大約是要到晚上的那個分隔線。

各自換好了衣服,也整理好了行李。

不知道是錯過了最後的那班公車,還是壓根兒就沒走到正確的位置

搭了計程車到后里火車站。準備轉車回大慶。

在火車上的事情我已經沒有印象了,就像是被手錶型麻醉針扎到後腦杓一般。

莫名奇妙的就昏睡到了大慶站。

醒來接續的畫面是叫我們下車的竹子,還有拿著手機拍照的芳澤。

甚至連自慰跟依芳下了台中站我都沒發覺。










到了淑萍家的樓下,

也在來的路上花了好多的時間買了晚餐。

然後大家紅通通的,像群小猴兒一樣。

芳澤自告奮勇地跟小郭這老人下起了軍旗。我也興致勃勃地在旁邊觀戰。

胖子跟湯包則是在床上哈哈哈地看著特務行不行。

接著芳澤輸了一把又一把,畫面竟然變成竹子跟淑萍在玩著暗棋。

電視螢幕上也從特務轉變成了瓦力。

(是瓦力不是瓦礫,降子算不算是偷芳澤網誌的梗?別謝)

睡眼惺忪地看著瓦力,最後竟然越看有有趣,看完了才睡覺。

還記得第一天不是大家看電視到一點半兩點才睡嘛?而現在時間是十一點三十分。










Go ahead

明天的目的地是要去騎腳踏車。啾咪。

芳澤依然跟湯包睡大的床,淑萍改睡我跟阿胖的床墊,

竹子在行李間等著小郭共眠,小郭在和式房中掙扎著。

我跟阿胖在淑萍弟弟的房間睡著了‥







                                   つつ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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